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好像正掐着脖子要人死的人不是他。玉忻的卑微与祈求,暴躁与痛苦,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一般。 玉忻也曾对此很绝望,问过白镜,你有心吗?白镜似笑非笑看他,反问,是啊,为什么没有呢? 玉忻便再也不提这件事。 他深知,自己正是“罪魁祸首”。 蓦地,白镜松开玉忻,拍了拍他的脸,“哪里舍得你死,我都还没死。自己把项圈戴上。” 玉忻大口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跟着戴上项圈,把链子一头放到白镜手里。白镜转了几下手腕,链子缠在他右手上,像某种首饰,在灯下发出细微的光。他被玉忻精细地养大,除了写字和日常生活,从不干其他的事。一双手被养得十指纤长皮肤白嫩,和那张脸蛋一样,都让玉忻痴迷得不得了。 玉忻捧起白镜的手想吻手背,倏忽被白镜踩着胸口踹倒,白镜骑到他身上,拽着链子,居高临下发话:“让你动了吗?” 玉忻垂下眼卑微道歉:“对不起……” 胯下yingying的金属贞cao锁搁着白镜的屁股,他低头厌恶地看一眼:“丑死了——钥匙呢?” 玉忻指指枕头。白镜把钥匙拿过来。就在玉忻以为他又打算怎么折磨自己时,白镜解开了贞cao锁,硬涨的jiba弹出来,他不过是用指头尖摸了摸,一股粘稠jingye便立刻喷出。白镜没来得及躲开,有几滴jingye喷到他眼睛上。 “恶心死了!” 白镜胡乱抹掉jingye,瞪了玉忻一眼:“废物。” 憋了四个月终于能发泄,玉忻哪还在乎白镜对他的嫌弃,他激动得要命,两只眼放光:“白镜——” “想cao逼啊?”白镜打断玉忻的话,站起身,用脚掌拨了拨jiba,“c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