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舔得满是口水,先走汁不断溢出来,带着jingye的味道。玉忻吃得高兴,即便自己被贞cao锁折磨得煎熬,心里也是舒服的。 白镜被玉忻的口活儿伺候得要shuangsi了,潮吹后的不应期好像也没那么不适了,他抓住玉忻的头发下意识在对方嘴里抽插起来,不过几下,他就射了精,尖叫着呜咽着,纤瘦的身体不住颤抖。jingye射在玉忻喉咙深处,黏黏的,他分几次咽下,然后张大嘴伸出舌头给白镜看,无声告诉白镜,你看,我都吃下去了,我是不是很乖。 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高潮,白镜整个人晕乎乎的,一时缓不过来,瘫软地陷在沙发里。他一张脸潮红,一双眼氤氲着水汽,好迷人一副模样。玉忻看得痴迷,很想吻上白镜的嘴唇,吻遍他全身。 半晌,白镜咽了咽干哑的喉咙,稍稍坐直,懒洋洋吐出两个字:“抱我。” 玉忻抱起他放到床上,他又朝茶几那边指了下:“去,把项圈叼过来。” 玉忻顺从地照做,爬到茶几边叼起项圈回床上给白镜。白镜默默看着玉忻,眼里的情动正在散去,冷漠慢慢爬上他眼角眉梢,同刚才判若两人。 玉忻用鼻尖拱了拱白镜颈窝,狗似的,白镜不耐烦地推开他,抚摸起他的脸庞,再摸到脖颈,倏忽收紧手掐住脖子。 “掐死你算了。”白镜咬牙切齿道。 “……”玉忻一张脸涨红,额角暴起青筋。 喉咙被扼住的疼可以忍耐,却忍不了窒息感——那种濒死的感觉让玉忻性欲高涨,像在迷宫里乱转迟迟找不到出口,因此暴躁,将将要发狂,于是看向白镜的眼神不再卑微,狼,狮子,猎豹,饿急眼的野兽一般。 白镜才不在乎,甚至还能一脸无所谓地和玉忻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