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你去找女人啊,找我干什么?” “不找,不找别人。” 白镜嘲讽地笑出声:“我?” 玉忻点点头。 “为什么找我?” “因为、因为……” 白镜猛地拉紧链子,玉忻让他拽得被迫仰起头,“说话。” “因为,爸爸是镜镜的狗。” 1 “然后呢?” “爸爸是贱狗,cao不到镜镜sao逼就会死的贱狗。”玉忻痴痴望着白镜,“求你了,镜镜……” 白镜哼笑了一声,抖了抖链子,“下床。” 玉忻听他话,爬下床,任由白镜牵狗似的牵着他走到茶几跟前。一排整齐摆开的工具里有五根从粗到细的马眼棒,最细的和棉签差不多,但最粗的能有一根女士烟那么粗。白镜用手指拨过马眼棒,轻飘飘发话,让玉忻自己选。 要是真能随玉忻的意,他哪个都不想选—— “这个。”玉忻叼起最粗的那根放到白镜手里。 白镜开心地笑起来:“乖。自己塞进去吧。” 玉忻低低“嗯”一声,打开润滑剂挤到自己胯下,一边撸着jiba一边熟练地把马眼棒慢慢往尿道里插。 真的疼得要死。马眼棒是定制货,不仅粗,还做成类似串珠的款式,yingying地顶开尿道内部。整个过程中,玉忻痛到满脸的汗,可他咬紧牙一声不吭,他知道,这是白镜折磨他的最后一步,做完这一步,他就会被允许插进xue里,一解四个月的思念之苦—— 他清楚地知道,他们变成今天这般扭曲模样,都是他咎由自取,他活该,他理应接受白镜施加给他的一切,他身体上受到的虐待,精神受到的羞辱,他活该承受。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