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玉忻下巴,“不愿意就算了,我睡觉了。” 玉忻忙抓住白镜的脚腕,可怜地看看他,低下头,慢慢点了点头:“我愿意。” 白镜坐回沙发上,重又张开腿,还主动拉开xue口给玉忻看,故意缩了缩花xue,一滴yin水让挤出来。 玉忻那根东西硬得跳了跳,在贞cao锁里憋得发紫。他舔舔唇,埋在白镜两腿间伸舌直直舔过阴部。白镜颤了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玉忻抬眼看他,欲望如火一般在那双杏眼中燃烧。 玉忻就这样直瞪瞪看着白镜,舌头从yinjing根部舔到顶端,熟练地舔弄铃口,rou刷子似的,扫得白镜不住发颤,整个人也软了,两只手按住玉忻的头顶,仰起脸闭上眼一声一声地叫。 叫声像唱歌似的动听,柔软,细弱,偶尔哼唧一下,呜咽一下,是rouxue被欺负得有点儿狠,被玉忻轻轻咬了一口——偶尔嘴里蹦出一句脏话,骂玉忻变态。 玉忻受用得很,整个人都发热,满脑子想得只有等下该怎么cao烂这个sao婊子的xue。 “唔……白玉忻你真恶心……啊啊——就是那里……再深一点……” 白镜快高潮了,腰一耸一耸的,一身白嫩皮rou变得发粉,巴掌大的小脸上汗涔涔,一双眼睛湿润,眼里聚不了焦。 他明明为情欲困扰,却怎么看都是被欺负惨的小可怜模样,让人连说话声大点儿都不敢。 玉忻一瞬不瞬看着,忽然想,那狗杂种恐怕也见过吧——一定见过,所以还要把眼睛挖了,牙齿全都拔掉,舌头也得拔了。 他重重咬了下白镜的腿根,一小股yin水从rouxue里喷出来,溅在他脸上,几点溅到唇上,他伸舌把yin水卷进嘴里,然后含住yinjing吸吮着,充血到发红的一根东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