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咬着拇指指甲,神态天真娇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看什么搞笑节目——玉忻一切的讨好行为,自虐式的讨好,在他眼里就是可笑得很。 然而对玉忻来说,那是一种鼓励,他激动起来,连后面被硬物撑开的疼痛也不在乎了,他想,只要白镜在他身边,他们是互相折磨也好,憎恨彼此也好,他都不在乎。 过了一时,玉忻已经有些适应了,粗长且毛茸茸的尾巴垂在他两腿间,他顶着满脸满身的汗爬到白镜脚边,用一种求夸奖的眼神望着对方。 白镜拍了拍玉忻发顶:“乖狗狗。”说罢,脱了睡袍,张开腿露出私处给玉忻看。 一副雌雄共存的身体。男性器官还没有兴奋,女xue那处也闭合着,一条细缝,花唇生得小,整个阴部却饱满白皙,只隐约露出来的一点唇rou泛着嫩生生的粉红色,真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就等露水滴下,打在花瓣尖尖上,便能立刻绽放——都是玉忻“养”的,被他的口水和jingye养成了这副可口模样。 “舔。”白镜简短命令道。 玉忻却面露为难。 白镜给的不是奖励,是折磨。他是喜欢给白镜舔xue,甚至热衷于此,含在嘴里的rou感,xue汁的味道,有点扎皮肤的蜷曲阴毛,当然还有白镜被他舔到潮吹时露出的高潮脸,他爱得要死,可那仅限于jiba能随时使用——在白镜潮吹那一刻插进去,被又热又湿的xuerou紧紧绞着,jiba泡在yin水里,一边剧烈抽插一边听白镜的尖叫和咒骂,那滋味不要太爽。 但现在他下面戴着一枚该死的贞cao锁。 更糟糕的是,白镜被他养成一个阴晴不定的性子,说不好高潮后就把他踢到一边自己去睡觉。 “不愿意?”白镜用脚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