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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以沉将手指插进他的耳洞里,他紧张地缩起脖子,神色从飘飘欲仙变成了害怕,乌以沉将他的脖子揽下来,伸出舌头插进了他的耳道里,他果然吓得直求饶,他紧紧抓着乌以沉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欲拒还迎般推在乌以沉的肩膀上,乌以沉拷住了他的头,用舌头在他耳道里抽插,仿佛性交般将他整只耳朵舔得湿润。计江淮抖得很厉害,感觉像被人cao了大脑,他突然很想被roubang插满后xue,想被绳子锁链禁锢住肢体,想被当成玩具随意地戏弄,就算爽到失禁也停不下来。 再放开他时,计江淮的眼圈发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那股黏糊又刺激的感觉还残留在他耳道里,他急促地喘着气,身上出了细汗,乌以沉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催促道:“别停下来啊。” 计江淮继续摇起腰蹭枕头,他喘得比之前更粗犷了,好像在发泄般,卖力得甚至有些折磨自己的意思,他喃喃道:“我要抱抱……” 乌以沉没有听清,他揽过计江淮的肩膀,问:“你说什么?” 听没听见都没关系了,计江淮马上抱住了乌以沉,他委屈地把头靠在乌以沉肩膀上,他像是悬在高空中突然得到了落脚点一般,安心下来的同时也松懈了,他浑身一抖,身体猛地停了下来,肌rou从僵硬变得松软,腰也慢慢塌了下来,乌以沉才明白他不小心射出来了。 乌以沉抱着他,顺着他的腰椎抚摸着他的后背,夸赞道:“好乖哦,江淮好乖……” 两人抱在一起歇了一会,但没有抱得很彻底,乌以沉一直惦记着他内裤里的jingye,虽然大概能接受计江淮下面带把了,但还不能接受被别人的jingye弄脏衣服。 计江淮大概缓了过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