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觉得裤子里黏糊糊的不舒服,便松开手臂爬起来去浴室换内裤,乌以沉也起身给他找睡衣,两人匆匆解开了拥抱,沉默得有些尴尬,好像刚才的脆弱和强硬都没有发生过。 计江淮又洗了一次澡,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带着困意,乌以沉非常喜欢干净的计江淮,便主动张开双手迎他入怀,计江淮也顺从地躺进他怀里,乌以沉有意无意摸着他的脖子,计江淮觉得痒,但也没有制止。 明天的气温还在下降,乌以沉把露台的窗关上了,室内安静而暖和,月色从遮光窗帘与墙壁之间漏进来,能依稀看见彼此在被子上显现的轮廓。 乌以沉忽然说:“我想给你戴项圈。” 可能是很困了,计江淮没有立刻回应,他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乌以沉用手指度量着他脖子的粗细,慢条斯理道:“你戴项圈肯定很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你以前戴过项圈吗?” 计江淮想骗他说没戴过,男人都喜欢第一次的雏子,何况是戴项圈这种富有占有意味的事情,但骗人前又想起乌以沉对撒谎深恶痛绝,于是计江淮心虚地说了实话:“戴过。” 脖子上的手指停下来了,计江淮僵着身体不敢动,只希望乌以沉不要太生气。 乌以沉的手指又开始了抚摸,他问:“是以前买走你的那个人吗?” 计江淮点点头,他急忙解释道:“不过他不是经常让我戴的,项圈上面也没有写他的名字,他就是觉得好玩才这样的,所以我没什么感觉……” 乌以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也不会经常让你戴的。” 计江淮直白道:“经常戴也没关系,我之前在冥塔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