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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江淮伏趴在乌以沉身上,双手撑在乌以沉身边,他的小腹压着枕头,扭着屁股摩擦自慰。 短促而轻盈的喘息声跃动在乌以沉的心上,计江淮的两条裸腿从粉红色的毛衣下伸出来,膝盖紧紧夹着乌以沉的腰,那种微妙的控制感就像他在做着乘骑。 计江淮的胯部全都被枕头遮挡住了,他像骑在云朵上,粉红色的衣料笼着他的身体,他看起来虚张声势,其实脆弱不堪。乌以沉把手从他下摆伸进去,他的皮肤在发烫,乌以沉一直往上摸,双手捏住了他的rutou,他疼得皱起了眉头,声音里也掺进了些许恐慌,“嗯嗯啊啊”的呻吟像是撒娇也像是求饶。他十根手指都紧紧抠着床单,低垂着头,从发梢里能看见他的两只耳朵都红透了。 乌以沉捧起他的脸,他的眼神迷离,嘴唇红润,只是蹭着枕头就爽得发抖,他歪着脑袋,用脸颊追寻着乌以沉手心的热量,眷恋而迷茫。 计江淮能感觉到乌以沉炙热而贪婪的视线,被注视只会让他的精神紧绷,身体对受到的刺激更敏感,也更容易高潮,乌以沉的命令像虚空的项圈,计江淮想象着那松紧适中的皮带质感,不自觉放慢了呼吸,氧气不足使他的大脑变得迟钝,窒息却调动着他的神经,让他产生了被强jian的幻觉,如果这么快就射精,在以前肯定免不了被骂几句“sao货、贱逼”,计江淮想象着那些肮脏的床话,竟不自觉露出yin荡的笑容。 乌以沉抬起手,手指搭在他的后颈上,计江淮也乖巧地垂下脑袋,乌以沉就顺着他的颈椎骨一节一节往后摸。乌以沉好像有些了解他的敏感点了,他喜欢被抚摸脸蛋和脖子,用指尖扫过他的皮肤,他就会爽到浑身一颤,像打寒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