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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应彪。”他挑挑眉,语气是故意做作出来的轻佻,“你倒是新奇,还来问一句我的名字。”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将皮衣的拉链向下拉了拉,露出两半胸肌夹在一起而形成的勾线,虽说看上去是一副正在展现自己身体的模样,但是那男孩的眉眼处可没有一丝卑微的情绪,倒仿佛是春末时迎风振动翅膀的蝴蝶,伯邑考恍若未觉,眼神轻轻落在男孩胸口处又笨拙地离开,他看着他,在这空无一人的小村外,就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还有那一对儿胸脯。 “你在这里……嗯……你在加油站待了多久了?” 伯邑考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的措辞似乎并不太妥,微微有些尴尬地咽了咽口水,他本意就是想问问男孩在寒风里站了多久,可是话说出口却感觉变了意味,再想找补却感觉越描越黑,最后硬是摆出了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平时面对别人时说出的话向来都是逻辑自洽怡然自得的,甚至是周到到了一个过于完美的程度,就连他的父亲也总是跟他说要多多放松一下,多多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情,毕竟圣人难做,况且在面对如此天菜之时,伯邑考根本就不想做圣人。 崇应彪轻笑一声,让人感觉痒痒的。 “你不是都看到了?我没工作,就天天在这闲逛呗。” 男孩的眼神在伯邑考的身上轻轻落下又轻轻拂去,转而去看向男人刚在扶手旁边的万宝路烟盒,是他没见过的红白颜色盒子,看上去像是中华或者玉溪,上面却是外国的英文字母,崇应彪的英文不好,念不出来,总之应该是很贵的样子。 “你年纪应该不大吧,不应该在上学吗?” “这种穷乡僻壤的屁地方,小孩能上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