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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不错了,你以为谁都是个大学生啊?” 崇应彪毫不留情地兑了回去,说完之后看着伯邑考那一张挑不出毛病的温良俊朗的脸蛋儿,突然就感觉耳尖一热,呛不出声来了。 这小村子当真是在荒郊野岭外,平时除了东南西北奔波的拉货大汉司机以外几乎没人会来到这种地方,崇应彪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如此的人物了,这开着奔驰车的男人来到这里就像是仙女被丢进粪坑,在荒凉到毫无边际的萧索里恰成一池碧色,就连那人看人的眼神都跟他人不一样,虽说明明干的是嫖娼的事,但是伯邑考看他时却没有丝毫轻蔑的意味,眉眼之间平静就宛如湖水,又隐隐透露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情感,这份温柔甚至让向来胆大的崇应彪都有些不敢看他。 “对不起,我并不是那个意思。”伯邑考立刻道歉道。 崇应彪赶忙摆摆手:“行了行了,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说这些的?”他挪了挪自己的屁股,整个人完全软在皮质座椅上,将胸部舒展开来露给伯邑考看,“300元一次,玩不玩吧?” 他说得过于轻快,露骨的话语快到伯邑考甚至一时间觉得自己幻听了。 三百块钱,说实在的,对于这个村庄来说可能确实算得上是天价了,大概都能抵得上一家几口一个月的生活费,用这么多钱来睡一个男人,对于那些农村老汉来说绝对不值得,不过伯邑考也算是个公子哥了,是西歧农业公司的合法继承人,用三百块钱买这么漂亮的一个男人的服务可不是什么亏钱的事。 既然这个男孩已经自己把话说得这么简洁明了了,伯邑考也没有什么好推脱的了,他转而就打着了车火,用余光不小心扫见刚刚还一副游刃有余模样的崇应彪被汽车的声音惊得一抖,心头更是一颤,恍如一场春风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