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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大吧,我就叫你哥哥可以吧?” 话虽是这么问的,可其实更应该说是在通知一下伯邑考罢了。 男人笑了笑:“当然可以。” 毕竟这对于伯邑考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崇应彪的这句哥哥可是和姬发或者隔壁殷郊叫他时完全不一样,男孩说话的语调是带着淡淡的北地口音的,北地方言本应粗犷豪放,可却因为他说得轻快而变得微微上扬,还有其中暗含着的隐隐撒娇意味,听起来便不像是单纯的在叫哥哥,反而更像是在双人大床上说着情话,酥酥麻麻的。 虽然伯邑考清楚地知道这句哥哥里包含的情爱完完全全都是假的,不过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依旧沉溺在了温柔乡里。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伯邑考反问道,“应彪,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应彪。” 他话音刚落崇应彪就不禁打了一个颤。 说实在的,崇应彪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个名字简直是土得不能再土了,一读出来就知道起名字的人和拥有这个名字的家伙都不是什么高学问的,不仅土气而且还没爱没含义,他那城里的父亲不认他,母亲生他之时更是没有感情,他还是个畸形,村里人更不待见他,虎字多三撇,既不是什么山中大王也不是什么天上凤凰,他是没人要的孩子,就连名字都蠢蠢的让人厌烦,完全就是为了敷衍而敷衍随便起的。 不过如今,并且只有如今,当伯邑考两唇微张,轻轻地吐出那个名字之时,他却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那他恨极一生的三个字似乎突然被赋予了一些其他意义,一些他并不能理解的意义。 崇应彪霎时间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