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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融化,潮水一般笼罩着他的灵魂,柔软的羊毛摩擦在崇应彪裸露在外的胸口上,像是池塘里的小草鱼在轻咬着他的皮肤,红热翻涌上他的脸颊,他总感觉自己生病了,亦或者是失了智,一时间都竟然忘记穿上那厚重坚硬带着利刺的盔甲,反而将柔软的rou体露了出来。 “昼夜温差太大了,你平时出来还是多穿点比较好。” 崇应彪撇了撇嘴角:“我习惯了。”他继续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寒冷也是假的,“干我们这行的,穿得要是像个棕熊,谁还愿意cao啊。” 说完粗鲁的话之后他掰开化妆镜,在那小小的镜子里来回摆弄起自己额前的碎发,一会儿又摆出一副耍酷的表情挑了挑眉毛,一会儿又整理整理那宽松的皮衣,秀出那被练得完美的肌rou。 伯邑考轻轻一笑,惹得崇应彪又是一阵燥热,他扭过头瞪了男人一眼,却又被那两个浅浅的酒窝吓得赶忙转过头去。 “你长得这么帅气,即使真是个棕熊,也是个帅气的棕熊,迷倒一片的那种。” 男人毫不吝啬地夸奖道,面不改色地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语,仿佛真的做到了脸不红心不跳,说完之后伯邑考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又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只留得崇应彪一个人在炽烈的火上烤化。 他心里乱成一团,表面上可不愿意露出一点端倪。 “怎么了?”崇应彪转过身子来,红唇微张,微微眯起薄薄的眼皮,“哥哥有这么喜欢我?” 语气中满满挑逗之情,含情的眼睛在夜色之中闪烁着莹莹的月光,看起来热烈又肆意。 “对了,你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