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来月事(1)
剧痛磨的人几乎直不起腰身。 阿蝉来时见我如此,亦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帮我取了月事带,便要去收拾床榻,我忙着推拒,可惜我痛极时声线虚弱的命令实在没有威慑力,只好由着阿蝉。 我的信期不大准,但差不多的日子我自己也能觉出不适早做防备,如今日这般来势汹汹的杀我一个措手不及实在太奇怪。 我隐约又记起昨日袁基白臂上鼓起盘根错节的浅青色脉络,以及那些几乎要将指骨嵌入我身体里的动作,心中也有几分慌乱。 可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与外人说的事,我心里紧张,但又不敢让阿蝉直接帮我寻大夫,只好捂住发疼的小腹横卧在窗下的贵妃塌上极力强忍着。 眼瞧着阿蝉在卧榻上差不多收拾干净,我微垂下眸,目光探进薄毯下黑暗的沟壑,用手扯着胸前的束带缓缓松开。 在绣衣楼入寝,夜眠也需防范一些,但这次月信来的人胸口都发疼,好在阿蝉收拾好就离开了。 见她随手阖门,我才将胸前束带彻底松开,压在毯子底下的手微微探出,将被拆解下来的一团布条丢在了贵妃塌脚底下。 胸前释怀的感觉让我舒了一口气,扣紧了阿蝉递来的小手炉,蹙着眉阖将手摁到了我的小腹上。 我并非极重欲念的人,对待男女之事也不大了解,但不可否认的事袁基每次对待我都会有些疼。 这些话我大抵是没办法从容的在大夫面前说出口的。 越想思绪越乱,我便合上了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