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来月事(1)
袁氏长公子与我疑似私交甚密,同吃同住,这些传言近来在洛阳城中愈演愈烈。 虽说袁家显赫,但我身为汉室宗亲,堂堂广陵王,倒也没必要真的去屈膝结交。 再说袁基的性子实不像表面那般清白,我时常公务缠身,实在没功夫去与他们这样的人玩什么“才子佳人”的把戏。 袁府度夜以后,我巴不得离袁基远一些,按理说他本该与我是一样的心思,实不该缠上来… 我在尔虞吾诈的官场也算周旋惯了,自然不信世间有什么纯粹的爱意与关怀,但他昨日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在绣衣楼中照顾了我一整日却是事实。 袁基并不是会坦白从宽的那一类人,便是我没有勇气去揣摩这段关系的因由。 极力去忘掉,然而冰冷玉戒嵌入人身体留下的触觉却实在太让人深刻。 入夜的那一回,到后面浑浑噩噩只记得袁基将我抱回了榻上,至于那一张张被揉的乱皱的白帕最后被如何处理,我便记不大清了。 告假的日子固然悠闲,但自刘辨去后,朝中便是董卓挟着刘协那个半大孩子,我心里头还是有些难过的… 到底都是刘家的子孙,袁基来绣衣楼这一趟,第二日的早朝我也不好再推。 少时习武,相较于刘辨,师尊虽对我好些,却也不失严格,我早在师尊的教养下习惯了早起,如旧赶着上早朝,但却是第一次被一些事儿误在了床榻上。 脏污的血迹染花了小片被褥,腹下让人头皮发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