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来月事(1)
似乎也冷极,连初夏的闷热都觉不出来。 手炉被我压在怀里,很快便冷了下来。 鸿日初升的时段,绣衣楼的密探鸢使们各司其职,大抵清净了。 阿蝉抱着我的被褥定然不会在绣衣楼处置,我知道她不在,绣衣楼里也没有人顾得上我。 我极为难受的睁眼,痛极只好将冰冷下来的暖炉也丢出去,压紧了被褥蜷缩起来压着自己的意识继续睡。 总觉得梦里不会觉得疼,可偏偏此番疼的人睡不着。 我知道自己月信不大安逸,但也没经历如此疼痛难忍时刻,彼时叫天不应叫地也不理的感觉,烦的我眼圈都开始发酸。 堂堂广陵王为这么点小事哭鼻子实在丢脸,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将泪晕揉净,定目看着木质地板上悬梁精致的倒影,眼圈便又湿起来了。 大抵是因为我痛的认真,并未听到门板开合,有人闯入的声音。 直至眼前晃过一抹青白衣角,我才忍了忍眼底泪晕,仰眸看着袁基俯身去捡贵妃塌边的小手炉以及那团被我胡乱丢在一出的白布带,半张脸也悄悄的往薄毯下藏。 这东西他昨日亲手扯开又束回去过,面色却不见一丝窘然。 唯我满身失态的躲在薄毯下无地自容,几乎要将整个人都藏进去,压在毯子下的手也连忙去拽放肆敞着的衣襟。 袁基将那些白布条收整叠好放置在了贵妃塌的一侧,才看到在薄毯下蜷缩成一团的我,他似乎眼底似乎有几分失望,伸手扯了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