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龙
地收缩吮吸,贴着滑腻的异物一个劲地蠕动。他将yinjing吐了出来,忍不住哀求道:“荒大人,这样我没办法帮您。” “别撒娇。”而掌握了他几处命门的男人只是粗喘着,因为快感暂停有些烦躁地眯起眼眸,手重新搭在他脑后催促似的向下摁去,并用性器不断戳弄他的嘴唇,“不然我就会亲自动手了。” 在性事上荒一向非常严苛。须佐之男恐惧着那只已经抓住自己头发的手,不得已苦着张脸又将性器吃了进去,舌头讨好地舔弄,任由脖颈被暧昧抚摸。尚显稚嫩的身子在被褥下不住地战栗,可亵渎它的异物却并未就此停息,反而用带毛的尾端sao弄敏感的阴蒂,给rou体带去刺痛和麻痒,逼促其主人更为细致地服侍他的丈夫。 但直到下巴都变得酸软,口中yinjing仍无发泄的趋势;湿闷的空气让须佐之男担忧自己即将窒息,于是忍不住抬眼瞧了瞧荒的表情,然后小心地、谨慎地收缩几下喉咙,牙齿轻咬并用手把玩底下饱满的囊袋,间或穿插几声略显娇媚的呻吟,果不其然换来荒更加粗重的呼吸,性器亢奋地抽动,拍打着柔韧的口腔。 然而紧接着,他却被荒抓着头发一把揪了起来,金眸先是有些茫然地望着面色不虞的男人,随后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做了件错事。来不及吞咽快要溢出的涎水,少年赶忙求饶道: “荒、荒大人,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他望着那双明显不悦的眼睛,挂着银丝的嘴唇胆怯地颤抖起来,“还请您,不要……” “不准用那些勾栏院里的把戏,一开始我便说过了。”男人眉头微蹙地看着他的妻子,这具单薄的身体还在因为腿间累积的快感惊颤连连,仿佛被捕网罩住的幼鹿,水润的眸子里满是惊慌。于是他抬了抬下巴,作出了决定:“你还是需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