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龙
教训。” 话音刚落,须佐之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焦急的哀叫,便立马被重新捅进来的yinjing填满口腔。荒掐着他的脸颊,逼迫他将嘴巴张到最大,直到把整根rou柱都吃了进去,嘴角被撑得近乎开裂,喉咙被顶起一大块。少年整张脸都扑进了男人胯下,鼻子埋在深黑的耻毛中,呼吸都是对方的气味,被浓郁的松柏香和雄性气息熏得晕头转向,只能呜呜咽咽地哼唧个不停,然后在强烈的被注视感和爱欲浪潮中,身体逐渐攀向顶峰。 很快须佐之男抽搐起来,两股战战,感觉喉咙如廉价rou器似的被反复使用,不再受自己控制的频率快到让他近乎昏厥,又偏偏被一手摁死了所有后撤的退路,双臂只能无助地四处摸索,抓着床单可怜地向下拖拽;而他的屁股却被异物缠着越抬越高,像发了情的母畜似的将被子都顶出一个小山,腿间汁水淋漓,yinchun不停抽动痉挛,并最终伴随他微弱的哭叫,从中喷出大股水液。 “呜……咕呜……” 熟悉的过电感让须佐之男想起之前每一个疯狂又可怕的夜晚,双眸不住地上翻,整张脸凌乱得涕泗横流,却被摁着用嘴紧紧包裹住性器,在意识都能吞没的浪潮中忍受着冠头不停顶撞咽喉,然后在喉管里肆无忌惮地进出,将他的声音都撞碎。 缠住下身的异物正像蛇一般有节奏地绞紧须佐之男腹部,仿佛在索取女xue里仅剩的爱液。连内脏都快要被挤出的错觉令少年不免有些担忧地伸手推拒,接着立马被湿漉漉的尾尖抽了下屁股;与此同时荒警告性地往他喉咙里挺腰,yinjing激烈跳动着,青筋在口腔的反复收缩下兴奋地不住鼓动,最后一举插到最深,并在那里开始射精。 没有给须佐之男吞咽与否的选择,jingye源源不断且横冲直撞地涌入食道,冲刷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