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龙
出一大片凸起,须佐之男却像被噎住了一般,只能不停呜咽。 被褥里空气依旧闷热,少年嗅着浓郁的松柏香和性器的气味,仿佛被冲昏了脑袋似的,鼻尖迷乱地在硬质的毛发里磨蹭。很快他的呼吸变得和心跳一样明显,在耳畔急促地回响,“呼哧呼哧”地侍弄着坚硬的yinjing,任由荒的双手在他脸上描摹。 男人的手掌和指尖带着长期执笔执枪形成的老茧,摩挲过皮肤让须佐之男恍惚觉得像是在被猫舌头舔舐。这让他忍不住晕乎乎地发出几声粘稠的鼻音,感受着对方的手指抚弄被泪水浸湿的眼角,又轻柔地从睫毛上划过。 忽然他感觉有什么爬上了大腿,冰凉硬质的触感令他下意识将腿并拢,但很快少年便反应过来,又颤抖着分开,然后顺从地塌下腰,好让那强势的、藤蔓般的不速之客能轻松缠住他的胯部,较细的尾端包住不着寸缕的私处,跟着吞吐的频率前后磨擦起来。须佐之男紧张极了,随着肥软的yinchun被挤开,鳞片状的边缘抵在里面更为柔嫩的xuerou上,不仅刮蹭着紧闭的xue口,连尚躲在包皮中的阴蒂都没能幸免,不加缓冲的快感突兀而来,很快让他的腿根都开始为之颤抖,口侍的频率不免减缓了些许。 这显然让荒心生不满。须佐之男绝望地感受到有只手挪到了颈后,勾着本就松垮的系带轻轻一扯,单薄的一层肚兜便掉了下去,露出里面布满大片青红爱痕的肌肤;接着那只手沿着颈侧向下游走,不怀好意地掂了掂他那因为姿势而略有下垂的乳rou,然后亵玩起来,掌心不停地挤压揉按,直到rutou不得已充血挺立,石子似的抵上去。 “呼……呜……”发觉蒂珠也被剥出来遭鳞片戏弄,须佐之男有些懊恼地喷出一股浊气,却无力阻止已经被cao熟的rouxue自发地往外滴水,xue口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