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龙
了抽插。 须佐之男细弱地哀叫着,他被撞得难受,却又无处挣扎——荒的手臂已然锁紧了他的四肢,好将自己困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中,肌rou紧绷到仿佛即将坏掉,脑袋昏沉沉地随着性器进出而上下甩动。 这不是他首次承欢,却是鲜少的、没能与丈夫相拥相望的性事。摇晃的视野里空无一人,只有模糊的家具和窗外细白的落雪,这让须佐之男没由来地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泪眼朦胧间,他瞧见那条漆黑的龙尾正因为主人的欢愉而惬意摇晃,于是哭叫起来,像没了母猫的幼崽,呜呜噎噎的,听着格外可怜。 荒一眼便猜透了他的心思,仁慈地换了个姿势,双臂穿过那瘦小的膝盖令其双腿大张,然后将尾巴递了过去,看着妻子如愿以偿地用解放出来的胳膊紧紧抱住,眼泪和涎水浇在鳞片上,呻吟都带了几分满足。 被爱人如此依赖自然让龙心花怒放,于是手指向下伸去,温柔挤压凸起的阴蒂作为奖励,却在妻子因为快感高兴得发出尖叫,xuerou都疯狂绞紧的同时,yinjing朝着宫口激烈顶撞,直将rou缝都撞开一个小口——赏罚分明,他一向如此。 “呀、啊……!那里、又要——”伴随阴蒂高潮而来的是rou环处接连不断的酸胀感,须佐之男对此再熟悉不过,知道zigong很快就会失守,不禁抱紧了怀里的尾巴,将脸颊都贴在上面,嗅着属于丈夫的松柏香,然后讨好地把腰下沉,“请进来吧、荒大人……啊啊…请进来吧——!” rou环在他的呼唤中被猛地顶开,粗硕的冠头和柱身瞬间挤了进来,被宫胞温顺地包裹吮吸,内壁如一个柔韧的rou袋子,承接随即而来的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然后吐出暖热水液,浇灌不断进来索取的yinjing。 被疼爱到连zigong都被侵占的地步,须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