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龙
识到这点,须佐之男便呜咽起来,迟来的羞耻和矜持将一度陷在爱欲泥沼里的大脑捞出,理智回笼的少年发出了幼兽受伤般的哀鸣,却又在紧随其后的第二波高潮中被冲得支离破碎,变得不像是拒绝,反倒甜腻得更接近讨好,断断续续向其欲望主宰乞求怜惜。 “呜…啊……荒大人、荒大人……”风雨渐停后须佐之男总算有机会调整呼吸,他抓着荒的衣服,小狗似的嘤嘤求饶,腿心颤抖着吐出淅淅沥沥的尿液,一双金眸如含蜜的琼浆,湿润地望着他的丈夫,哭泣道,“休息…我想休息……求求您……” 他疲惫得连抓握都十分艰难,腿根抖如筛糠,仿佛下一秒就会歪倒在地,唯有蚌rou间还在不断地流水;可任由他万般哀求,荒却只将他身子翻了个方向,胸膛紧挨着单薄的脊背,手臂化作监牢困住他的胳膊双腿,然后解开了下裤,直将束缚已久的yinjing顶入湿软xue中。 “别忘了,是我帮了你才尿出来的。没按我要求做事,还以为能被轻松放过?”荒一口咬上那不断发出哭声的脖子,不由分说地让性器越插越深,“赏罚分明,你应知道我的作风。” 而他的妻子只是不停抽泣,间或几下急促的喘息,并拢的脚背绷直又蜷紧,被强硬挺进的rou柱撑得眼睛都再度上翻。 1 须佐之男委屈极了,却又无话可说,自己的确犯错了,没能好好尿出来这是事实。丈夫在施加惩罚时总是不近人情,更是极度反感任何抵抗的举动,龙的掌控欲在得到发作的由头后便如燎原野火,倘若不想吃更多苦头,此刻听话才是上策。于是年少的妻子只得乖顺地放松身体,忍着强烈的酸胀感让疲累的xiaoxue努力吞吃,无心再控制其他部位,任由涎水从合不拢的嘴里不断淌出。 在捅到底后,荒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