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龙
男几乎被翻涌袭来的快感吞没所有理性,金色的脑袋脱力地垂了下去,紧挨冰凉湿润的龙尾,唇间跟着性器进出的频率不断喘息。这样的姿势令他白皙的后颈大片暴露出来,立马被荒叼住,用牙细细研磨,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有的甚至染了血,鲜红的珠串般的液体从破损的皮rou里渗出,又很快被罪魁祸首吮去。 体力告罄让须佐之男已经无法再给出更多回应,哪怕被接连送上高潮,所能给予的也只是攀顶瞬间身体短暂的抽搐。连尿液都被榨干的身躯疲惫到即将崩溃,而掌握着它的黑龙却迟迟没有停歇的意思,直到zigong某一次疲惫又可怜的收缩,柔软的xuerou吸吮着guntang的柱身,勃发的性器才开始突突跳动。 1 荒的喘息顿时变得急促,一度安分的尾巴也猛然缠上了妻子的脖颈,用力收紧迫使快要昏厥的人清醒过来,在对方低哑的呻吟中进行最后的冲刺,将那红肿的屁股撞得汁水淋漓,大开大合地进出已然松软许多的宫腔,并在深顶后将冠头抵在zigong壁上,任由jingye填满rou袋。 “哈啊……呃、荒大人?” guntang的龙精往往意味着一轮性事的结束,须佐之男刚发出如蒙大赦的叹息,却发现性器并未如他所想的从xue里退出,反而在射精后继续顶撞,然后浇灌进来新的液体。带着体温的水柱激烈地冲刷着还在痉挛的宫腔,隔着皮rou少年仿佛都听见了流动的声响,不像jingye那般粘稠浑浊,而是更加稀薄、更加透彻的东西—— “啊、啊啊……您、您怎么能……!” 在觉察出灌进体内的究竟为何物后,须佐之男意识到这才是惩罚的全部:淡色的尿液从被塞满的xue里一点点渗漏出来,滴在地上堆叠的衣服里。他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涌出,足尖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