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片皮肤苍白而光滑。西里斯的第一次触碰后,他的呼吸一直保持平稳,包括临时主人拉开胸前拉链,戳弄他rutou的时候。不过西里斯注意到,另一处拉链下的部分因此开始膨胀,他将那处也拉开时这一过程还在继续,而奴隶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一动不动,脊背依旧挺直,保持着那种甚至可以形容为不卑不亢的服从。它的手指在西里斯的摆弄下舒展,厚度和肌rou分布方式彰显出灵活和力量,干这行有双巧手一定能帮大忙。 西里斯重新拉好所有拉链,后退两步。奴隶既没有松口气,也没有失望,对他而言大概只是另一份工作而已。但真的存在这样的工作吗?西里斯知道这是个荒唐的世界,但把自己寄给一个陌生人为所欲为?什么样的价码值得一个人这么做?皮革下的人肯定享受这个,但癖好也该是有限度的。 抛开奴隶的角度不谈……他抱起手臂,重新打量这个自相矛盾的房间。是一个了解他而且黑暗的人的设计,西里斯判断,了解他到足以看见他用好教父好社员的皮囊裹住了什么东西,又黑暗到足以想到给他一具躯体和一个不受打扰的房间,让他发泄愤怒和挫败,他人生中所有的事与愿违以及—— 西里斯深吸一口气,又把它呼出来,重复三次,试着记起自己喜欢的几件东西,但在这里很困难。所以他再次退了出去,暗自怀疑那奴隶正不出声地嘲笑自己,虽然它在任何方面都没有任何表示。 他回到客厅,重归布莱克家族陈腐装修品位的包围,这点似乎比平时更鲜明了。西里斯考虑片刻,将卡片和说明书放到箱子顶上,连包装纸带箱子念了个悬浮咒,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