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想到,但这位老朋友或许是他所知唯一可能会想出这种主意的人。箱子里的东西对绝大部分凤凰社成员来说都太变态了,他们即使有这方面兴趣,也大概连买给自己都会觉得羞耻和恶心,更不要说为一个不甚熟悉、连同事都称不上的社员提供。再者,很少有人会想到这种办法,来帮西里斯从他正面临的困局里解脱一小会儿。 西里斯重新打开盒子,被吸进房间不像上次那样令人吃惊,但还是造成了某种冲击。他深吸一口气,什么都没闻到,闭上眼睛的话,这地方就会像是跟性完全无关,更别提它真正指向的那种性了。西里斯走向房屋正中的躯体,它的姿势完全没改变,所以他带着些好奇摸了摸对方的脖子。裹住每一寸皮肤的皮革之下,奴隶毫无疑问活着,他可以感觉到体温、肌rou和颈部的搏动。西里斯的手指落上皮面的时候,躯体呼吸节奏改变了一瞬。 奴隶戴在头上的东西有点奇怪,轻而坚硬,将它的脑袋包得像个黑色的未成型雕塑。西里斯用两只手试了试,毫无疑问无法取下,而且说明书也明确了这是违规的。是为了保护头部在即将到来的虐待中不受伤害,他猜测,又或者是为了抹去面部轮廓特征,以免在房间外的正常生活中被认出来。这严密的武装在鼻子以下松懈,西里斯拉开口部拉链,露出一双缺乏血色的薄嘴唇。他用拇指试探,它们很干燥,比看上去柔软,在他指尖探入时顺从地分开。 然后他收回手,继续研究暂时属于自己的奴隶,很快又在对方身前和身后发现了其他几处拉链,用途都非常明显。奴隶在黑色皮革下什么也没穿,包括毛发,露出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