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楼上走去。不知道在箱子里能否感觉到这个,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第三次进入房间,奴隶跟前两次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的确如此。 西里斯已经反锁了自己房间的门,确保不会被打扰。所以这次他做得又深入了一点,五指张开,将手掌完全抚上皮面。他没直接告诉过任何人,但大概也并不是很难猜,他无法再在大脚板以外的形态下接受他人的触碰,他的那些紧张和反应过度……一个不受欢迎的漂亮男人在监狱里的遭遇算什么秘密?只不过大部分人善良到不愿意将面前的人往那方面想。 奴隶肋骨的线条在他掌下起伏,它真的很瘦,瘦到不像是靠出卖rou体为生。这或许也是故意的选择,而且比起阿兹卡班内的躯体已经算得上理想化,但还是足以让他想起每一只未经同意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大部分时候他竭力反击,另一些时候他没有,西里斯记得寒冷和疲惫下的屈从,比那些人渣对他做的任何事造成的耻辱都深。 寒意积聚起来之前,他将自己拖回安全的房间。眼下一个是不同的,西里斯的手指在对方突出的胯骨上收拢,皮革下的肌rou绷紧了些许,还是没有半点反抗的迹象。这就是这份礼物的意思,对吧?西里斯可以把这奴隶想象成任何自己想要进行复仇的对象,还回他们在他身上做的一切。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性,而是找回他的强大和控制权,在这个空间里,他手中完全掌握着另一个人的命运。而这其实也关乎信任,擅自假设他不会毁掉这份莫名其妙的礼物。 一声冷笑从西里斯唇间溢出,低哑和黑暗程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