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时才敢推门而入。 他入内时秋见怜却没了踪影,只剩大刀阔斧坐着的赵梁颂。他撑在桌子上冷冷地扫了眼赵津棠,呼吸有些急促着问道:“大哥,这么晚了什么事?” 赵津棠狐疑的瞧着他,又品不出别的端倪,只觉这桌子上耷拉着的孔雀桌布奇特。他竟不知赵梁颂除了金发碧眼的洋美人外还爱这些西方习俗,怎莫名其妙的在这精雕细琢的古朴桌上铺了张四不像的绣布…活像扯过床帘硬凑的。 得赵梁颂一瞪后赵津棠方回过神来,他亮出手里的两份请帖,是上海新报社驻奉天分报社的晚宴邀请函。 北边战事频起,不知新报社是本着分羹的态度还是救国救民的心,亦或二者都有,总之它不久前在奉天成立了分社,地址就在赵家两三条街之外,剪彩仪式还邀请了赵梁颂代赵国璋做宾。 这才不过两月,它又搞起了什么名流晚宴,目的无非是为了认识些本土豪强,好叫它日后扎根方便些。 叫赵梁颂不奇怪,叫赵津棠不奇怪,偏偏还叫了明不转经传的秋见怜,这倒怪得很。倒不是说看不起人,可无论是政治层面还是经济支持上秋见怜都不该是新报社巴结的对象。 对于此疑惑,赵津棠则替新报社做了解释:“见怜之前不是同我一起布施么,叫新报社一位叫殷绍文的记者拍了去。你不常看报纸不晓得,咱们家做善事的事经他手上了头刊,非常有利于赵家的产业转型。” “这年头谁能掌握舆论,就能抓住政治导向,如此一来还要多谢他。小殷是娱坛的后起之秀,是名校毕业生,我之前读过他的报道,着实文采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