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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爸爸也了不得,是上海东南银行的行长,听说mama还是个瑞典的影坛明星…” 赵梁颂听到这里忍不住挥手打断赵津棠,他眯着眼睛问道:“所以这些事,同表嫂有何干系?” 赵津棠思绪回拢,他猛地拍了下手,反惊着了桌子底下给赵梁颂手yin的秋见怜。美人慢吞吞的糊弄着赵梁颂,不尽心的揉搓了两下他的yinjing,不知这人怎如此活龙鲜健,一天弄个千八百回还不厌倦。 秋见怜仰头去看赵梁颂,只见着个谈笑风生的下颚,念及赵梁颂的黑心肝和自己发痛的大腿,登时生了些难言心绪。 他鬼使神差从衣兜里掏出给赵觅星扎头发的小皮筋,犹豫片刻后一点一点的勒上了——赵梁颂的睾丸。 这下想射也射不出来了,若秋见怜胆子再大一些,敢动手yin玩赵梁颂,还不叫他爽上天? 听见赵梁颂面容狰狞着痛呼一声,赵津棠哪能想到这两人能玩这么大,他以为赵梁颂只是旧伤发作,邃尚未察觉异样,继续讲道:“是啊,我正要说。你看表嫂样貌好,心肠好,又有你我已故的表哥——寿仁堂少东家遗孀的这个标签在,就是咱家更新换代的金字招牌。” 赵梁颂最听不得别人当着秋见怜的面讲赵现山,他心里不大乐意秋见怜抛头露面,但也没法子,主要一跟赵现山沾边的事秋见怜就像回了魂儿,哪怕一个名字也成。再加上于赵家百利而无一弊,赵梁颂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面上笑却的和煦,好声好气的同赵津棠告别。手底下却攥着秋见怜的长发,狠狠扣着人的后脑,使得这张脸与自己的狗茎闷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