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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若要此时巧逢雷雨天方才够味,不过赵梁颂可难当得柳下惠。 这作威作福的人不怕自己文书里的内容被看了去,秋见怜读懂了这些要务又如何,他还怕他拿刀拿枪杀了自己么? 赵梁颂眼睛盯着公文上的字句,左手却搂着那截温热窄腰,抱孩子似的慢悠悠摇着,时不时还要像狗一样闻两下味才舒心。 “张嘴。” “不要…” 赵梁颂听罢攒着劲儿狠抽了下秋见怜的rou大腿,见人痛的打颤,他笑着掀开那层睡袍,原本白皙的地方透着层充血的薄红,刚上手触碰时是麻的、痛的,片刻后非要使劲去捏才能生出疼意。 秋见怜合该是男人,骨量和筋rou是骗不了人的,可这腿又母羊一样的丰腴,有了点脂肪保护,像油画般漂亮。 他边打边揉,给个巴掌赏颗甜枣般毫不知收敛。又掰着秋见怜的下巴亲了上去,口中湿软舌头搅着,手里也不松懈。 秋见怜忍着痛想,变态。 赵梁颂擎着秋见怜推阻的双手,亲够了便盯着这狐双狸眼睛看,盯着这每五秒便会痛地一蹙的眉头。打着打着,他那糙手又摸到了人夹着的下头去。 秋见怜逼不得已含着他的口水吞咽着,又仰起脖颈想到,挨千刀的死流氓。 好巧不巧的,就在赵梁颂违背誓言即将大逞yin威之时,赵津棠站在外头咚咚咚地敲响了门,这下使秋见怜有了些喘息的机会。 赵津棠听着屋里这怪声怪气心里头直打鼓,听见赵梁颂叫他进去也不敢进,只得在门口踱步子,就在他绕到第二十四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