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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不言语了。 赵现山莫名其妙叫他吼了下,微微发怔,心想莫是自个这玩笑开大了,给人惹生气了。他蹲下身去瞧秋见怜那张脸,面中冻得泛红,赵现山只拿他当小孩儿,伸手搓了搓他脸跟他套近乎,拿出年长的样子来,说:“是哥哥不好,别生哥哥气。” 秋见怜腾一下又毛了,倏地用胳膊挡着他的手,整个身子往后仰去,警惕的盯着他,问:“你做什么?” 赵现山瞧他像小野兽似的模样,无故想起深冬白桦林里的狼,可惜这狼崽子实在弱小,牙都没长出来就会眦人了。不禁觉着有些好笑,双手半举着,说:“好好好,我出去给你煮姜茶喝。” 等他走了秋见怜这才撩开裤腿,那条腿白生生的,上头有几道层层叠叠的淡粉勒痕,正顺着他的腿钻进更深的地方。勒痕之下是道蜿蜒曲折的伤口,如畸形丑陋的赤蛇,这道不经意叫铁钩子勾出来的伤尤为显眼。 秋见怜觑了眼门口,飞快的倒上药粉,白色药粉一触到伤口滋啦一声,伤上顿时涌现无数连绵的小泡沫,秋见怜痛呼一声咬紧牙关,一手摁着腿,另只手掐着桌沿,连腰腹上的皮rou随着小腿的伤痛也隐约跳动起来。 赵现山方走出房门半步,听见这声又猛回头推门而入,秋见怜匆忙掩下裤腿又叫赵现山一把撩开,yin靡勒痕尽收眼底。 秋见怜的心悬起来,他屏息静气着小心端详赵现山的神色。 他神情专注,抓着秋见怜的小腿,用方才搁着的毛巾细细擦拭伤口上的血沫,松了口气说:“只是药粉倒的多了些,没事,你真是不怕痛。” 赵现山对那腿上痕迹熟视无睹,仿佛真没看见一样,秋见怜那颗心勉强落了地,匆匆拔回腿遮住,嗯了声。 连最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