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无生哪听得进去,着迷地将手指往里面探,待可以容下三根后,就急吼吼地掏出性器将往里捅。

    晏伶舟一瞧他那堪比驴rou的性器,险些吓晕过去,面如土色地颤声道,“秃驴,不…不许进来。”

    无生神智迷乱道,“好,我进来了。”然后一贯而入。

    晏伶舟疼得瞠目失声,倍感耻辱,只觉在训生营中历经的百般磨折都不及此万分之一。

    他使劲睁大眼,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涌出来,可他性子倔强,偏过头,不肯让无生瞧见,边将脸磨着枕巾擦泪,边怒恨地大声道,“和尚,你等着,且给我等着。”

    无生见他落泪,清明了几分,端过另一碗茶喂给他,想让他因药效好受些,晏伶舟却将头乱摇不肯喝,叫道,“不喝,不喝!我才不要变成和你一样的yin虫!”

    无生见他执意不肯,便将那碗茶放回去,动作间性器被带得抽插起来,无生体内欲潮激涌,将晏伶舟两条白生生的腿架肩上,一口气抽了数百来下,两人rou体相撞,啪啪作响,撞得晏伶舟气都喘不顺。

    晏伶舟骂道,“秃驴,你要死,赶着投胎去么?”他手脚使不出力,便翻过身子膝行着往床外爬,他雪白肥腻的臀叫无生晃了眼,愣了神。

    他没了手脚支撑,爬至床外时扑通一声滚到了地上,连带着性器拔出,发出啵的一声,他忙挣扎起身膝行往门口爬,却被紧跟着下床的无生掐着腰拖了回来,将性器复塞入xue中抽插起来,他托举起晏伶舟的屁股,大力揉搓着晏伶舟的臀rou,晏伶舟因这姿势胸乳在地上研擦,乳首挺立,绯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