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晏伶舟翻过身,如痴如醉地去吃他的奶,边吃边干。

    晏伶舟羞怒交加,直想骂人,又怕自己泄出yin声,只得咬牙忍着。

    如此一个时辰,无生只觉腹中涌起一股热流,激得头皮发麻,急急抽插几下,在xue里泄出一股热精。

    晏伶舟被烫得缩了缩身子,心中更恨,却不由得吁了一口气,叫道,“秃驴,你完事了,快放我走。”

    无生被那念奴娇折磨得狐狸眼赤红一片,喘着粗气,性器还未拔出来,又变得坚硬如铁。

    晏伶舟大惊失色,“拔出去,你再做我就…唔。”

    无生情欲如潮,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一心只想cao晏伶舟的xue,他将晏伶舟面对面抱起,抵在墙上,性器在媚xue里又来回抽干了起来,干得晏伶舟一颠一颠的,双手无力垂着,金环撞在墙上叮叮作响。

    这念奴娇不愧是古今第一yin药,饶是无生内力深厚,也发了狂连cao了晏伶舟两日两夜,cao得晏伶舟受不住,连连叫道,“秃驴,慢点。”晏伶舟若无武功底子,怕是要被他cao昏过去。

    第三日无生清醒了过来,只他瞧见晏伶舟有气无力地闭目仰卧在床上,全身红红紫紫,身不着寸缕,xue口边浓渍滑滑流个不停。

    他那双狐狸眼又失了清明,提起晏伶舟的两只腿,性器对准那已媚rou外翻的xue顶了进去,晏伶舟全身一抖,睁开眼瞧他面色恢复正常,怒道,“秃驴,你已清醒了就放我走,你想cao死我么?”

    无生一边cao一边说,“施主,贫僧轻点cao。”

    如此又cao了一天一夜,一室yin靡春色,真真是欲海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