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一代佛门高僧,怎可与我一个魔道贼子欢好,且你我同为男子,真是乱了伦理礼法,天下之大不韪啊!千万莫因一时鬼迷心窍犯了戒,一失足成千古恨,教你师傅知道了,该是如何伤心难过,现在醒悟也不晚,快快放了我。”他苦口婆心地劝说,生怕无生要破戒。

    无生道,“修佛修的是心,只要不负本心,便是修行,我想要你,便是我的本心。”他也曾为伦理礼法之说迷惘挣扎过,甚至生出了心魔,只他在晏伶舟相陪的日子里,听着那一声声yin词艳曲,渐渐参悟开了。

    无生将那茶碗里的茶倒成两碗,端起一碗喂给晏伶舟,“以茶代酒,喝了这合卺酒罢。”

    晏伶舟心觉这里放着剧毒的念奴娇,扭头不肯喝,无生也不逼他,自己一饮而尽。

    晏伶舟忙转头瞧他,心道,快叫这秃驴毒发身亡,好教我脱身。只无生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双颊发红,那双狐狸眼不再是一泓清泉,尽是欲波流转,眉间红点如火般烧得他心颤。

    他心中叫苦不迭,好好的毒药,怎地变成了劳什子的yin药,该死的苏修靖害死我了!

    他虚张声势地大叫道,“秃驴,你快清醒些,我乃魔教护法,你对我犯了浑,明日我就带魔教众人踏平你这普觉寺。”

    无生迷迷糊糊道,“好,我对你犯浑。”然后将晏伶舟扑到在床上,手一抬,撕下他的衣物,露出他光光润润,腻腻白白的胴体,在他乳间、腰腹摸摸嗅嗅,手伸进那紧闭的孔窍。

    晏伶舟双手双脚被金环缚着使不出大力,身子仍是不由得打了个挺,叫道,“秃驴,你不许碰,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