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无量身法要遁走,右手腕却被人锢着,一股内力磅礴压来,刚跳起就被拽回,他回头瞧,无生已站至他身后,抓着他的手腕,那双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眉间那点红在烛光下显出灼灼妖态。

    晏伶舟叫道,“你这秃驴,你要做甚?”他左手一扬,袖中毒针尽射而去,无生大袖一卷,那些毒针偏了方向,噗噗噗地扎进了墙里。

    晏伶舟惊惧不已,一脚一脚地往后退,无生一步一步地往前逼。

    晏伶舟右腕被无生锢着力,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他猛地想起什么,忙用左手解了衣带,露出平坦的胸膛,急叫道,“秃驴,我知你是色迷心窍了,但你好好看看,我是个男子!”

    无生轻笑一声,幽幽道,“我知道啊,晏伶舟。”

    晏伶舟怔了怔,顿时心胆俱寒,他被无生传来的内力压得挣脱不得,一张嘴就往无生手上狠狠咬去。

    无生似不觉痛,任由他咬,另一只手往桌上探去,只听咔擦四声,将晏伶舟手脚上立时套上了那四个金圈环,又抽出被晏伶舟咬得鲜血淋漓的手,不再用内力桎梏他。

    晏伶舟被套上四个金环,顿感内力凝滞,使不出任何功法,身子也沉重无力,他大惊道,“秃驴,你给我戴得什么?快给我解开。”

    无生柔声道,“莫怕,只是让你安分些。”

    他将晏伶舟抱起,放坐在床边,微笑道,“伶舟穿红衣甚美。”

    他一身红袈衣,晏伶舟一身红裙,两人挨坐在床边,桌前两根红烛,像极了洞房花烛夜。

    晏伶舟想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心生恐惧,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