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也很舒服,被内S了
监军如何骄矜无法无天,从未想到过虞凤鸣能出谋划策还能上阵杀敌。 宦官不蓄须,虞凤鸣当然也是,一张白面光洁俊美,看着不过二十多岁的青年模样。他原本就是高挑身材,可能是从过军的缘故很是肩宽窄腰,常年身居高位更是气势迫人。钟凝回想起那日也是在这间屋子里,虞凤鸣的手指拂过他皮肤时那种粗粝的感觉,不觉脸上一红,连忙收敛心神认真听记。 “……去岁提前两个月便进入寒冬,夷狄必然储粮不足,我早已去函提醒过李全要提防开春后的敌袭。许是这两年舒坦轻敌惯了,他这下场是咎由自取,你二人须以此为戒,再误了我的事,也不必回来了。” 二将齐声称是,虞凤鸣回头问道:“可都记下了?” 钟凝连忙送上一沓纸稿,最上面一张居然是单独写开的几条综要,虞凤鸣拿在手中略一过目,狭长眼眸撇了他一眼,却对另二人说道:“拿去再看,务必全记住了。” 二将粗通文墨,也不过是能应付大略看个公文罢了,接过纸张时还心有忐忑,只见上面字迹清晰工整显然经过多年苦练,词句倒是没有文绉绉的酸腐气,条理清晰简洁易懂,便放心起来。 “粮草我已着尚书令韩进于七天前开拨,后续有他从冀、抚两州统筹供给军中,记清楚了就去吧。” 二将也看得差不多了,这综要总结得很是到位,有些之前商讨时未能准确领悟的地方正好及时补上,将纸张还回案前,二人便告辞而去。 “你这综要倒是做得不错。”虞凤鸣坐回书桌后的扶手椅上,朝着钟凝略一点头。 “之前父亲在太学教习时,我常随侍记录教案。”说到父亲心中又是一痛,钟凝的手在袖中紧握成拳。 虞凤鸣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