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也很舒服,被内S了
连他这个见惯奇事的宫中老人也不免心中恻隐。 楚翊倚在张骏怀里,又黑又亮的圆眼睛盈盈望着他,忽然伸手摸了摸他额头的皱纹,笑道: “做甚不高兴了?你是真太监,跟他不一样,不然我也让你cao。” 雪香馆相对独立,除了巡逻侍卫以外极少有人走过,住进这里后钟凝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这样的安静对他来说太过难得,他心中自是牵挂家中亲人,只是身处险地,又怎敢贸然求见,只恨不得那权宦再不会想起他有家人才好。 再次见到虞凤鸣是三四天之后了,这日天气转阴,午后下起了淅淅小雨,钟凝在廊下看书,坐了一阵觉得有点冷,正想回房去,却有小厮来,说是大人有请。 还是去的存志堂,转过屏风,里面却不只虞凤鸣一个人,另二人看服饰是武将打扮,钟凝不敢多看,忙俯身行礼。 虞凤鸣脸上看不出喜怒,但钟凝直觉到他心情并不算好,当下更是小心翼翼。 “我们说话,你能全部记录下否?” 钟凝没有犹疑,立刻答道:“能。” 虞凤鸣便朝一旁指了指,那边小几上笔墨纸砚齐全,钟凝连忙走过去,拿起笔饱蘸墨汁,凝神听三人说话。 一听之下钟凝也是心下暗惊,原来开春之后北方夷狄便有入侵之势,朔城守将冒进迎敌不幸中伏身亡,北方门户朔城失守,残余守军退至徐武关内,三人正在商议守关退敌大计。 钟凝原以为虞凤鸣靠着今上大伴的身份揽权专政,可是此刻听他在地图前与两位武将有商有量,说得头头是道,竟是深通兵法之人。武将对他也是十分钦服,偶尔谈到过去的只字片语中可知,原来这虞凤鸣还亲身上过战场。心下不由纳罕,从前只听说随军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