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也很舒服,被内S了
道:“你父亲是能吏,就是迂腐了,不肯为我所用。” 不能用就杀了,还是那般虐杀……钟凝手指甲几乎嵌进rou里,才勉强维持着身形不动。 “也罢,以后你就在我书房侍候,做得好了,我许你替父翻案。”虞凤鸣斜睨着站在下首的钟凝,“你有本事也可推倒我,给你爹报仇雪恨也使得。” 钟凝惊在当场,一时竟不知道怎样说话,只见座上那人朝他招手,下意识地便走了过去。虞凤鸣揽住他的腰肢,笑得懒散又恣意: “留着你就是提醒我自己,有多少人想弄死我,我不能疏忽懈怠。只有将每个人都压在身下,才不枉我这样的人来这人间一遭。” 这是钟凝与虞凤鸣之间的第一场性事。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到过会被虞凤鸣真正进入,甚至在目睹了这个传说中的jian宦其实确有真才实学时,内心还隐隐替他可惜,尽管这点可惜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大逆不道以及毫无意义的。 而此时他浑身不着寸缕仰躺在巨大的地图上,玉雪嫩肤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红印,虞凤鸣那柄同样“真才实学”的性器正在他后xue中反复进出,把他干得汁水喷溅,神志模糊,只辗转在男人身下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哭喘呻吟。 光天化日之下,还在日常办公的书房里,这个男人就脱了个精光,裸露出布满伤痕的雄健身躯,肆无忌惮地把同样赤裸的美人压在揉皱的地图上jianyincao干。 “阿凝确是身怀名器,且尝尝我这把名器滋味又是如何?” 虞凤鸣喘息着在钟凝耳边问道,炙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几乎要把美人融化成了水。男人一手握着钟凝的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抄起他一条大腿,覆在他身上强势地抽插,全然是掠夺和占有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