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迎欢
被吊着,眼眶里蒙着一层雾,空洞涣散,宛若泡在防腐液里的标本,他一贯喜欢这副飞鸟折翼的凄态,低身拥吻,手原本毫无回应的人忽地咬了他一下,他抬头,太息已将三指扩入,笑道,“我还以为你这一整夜都要当君子。” 言罢松手,将人让给了他。 太息抵住花口插进去,一路皆是xuerou的软媚讨好,随意cao弄两下就吹了水儿,泄洪似的泛滥成灾,熟妓一般被狰狞rou刃捅cao成任意形状,仍收缩着讨要更多,处处是身体倦怠到极致的本能应付。他要杨微时给的当然远不止这些,至少要比方才更崩溃的大哭与哀鸣,更要他活过来清醒着承受雌兽地位的交媾,活生生从人调教成只会yin叫的rou套。 他挺腰狠狠往深处撞去,柱身次次碾过敏感的阳心,却并不止步于此,杨微时接连几次被送上高潮,手指松脱得连床褥都攥不紧,腹中一片酸麻,每次都被顶至不可思议的深度,转瞬即逝的欢愉是真,剧烈反噬的不知餍足的空虚也是真。 太息握住他不得释放的性器,揉捏两下,酸胀的麻痛在腹间荡开,交织的快感与痛感逼出近乎崩溃的惊喘。 “这想射,是不是?” 杨微时忙点头,腰际因这一问就开始抽动,铃口续续渗出了清液。 “恬不知耻,”太息一耳光扇了过去,杨微时尖叫一声,打歪的脸又被扳正,头晕目眩间,冰冷肮脏的荤话一句句砸了下来。 “为什么还想射,sao水吹了尿也尿了,没让你高潮?” “不……”他哆嗦着唇,语无伦次。 “你还配用这儿吗?” 他摇头又点头,含混应着,很想缩成极小的一团,但被太息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混乱中似感到鼠蹊处一松,精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