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迎欢
断断续续地一口一口往外吐着稀释的白浊,太息伸指将边缘的液体刮了干净,火苗贴着红肿xue口一燎,算是个自认贴心的提醒,旋即抬臂将蜡矩微微倾倒,无涯冷眼看着,只在烛泪流下前钳住了杨微时的双腕。 “啊啊啊啊——!!” 灼烫滴溅在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杨微时猛然一挣,如同落入滚油的活鱼,拼命扭动着去躲淋下的烛泪,眼泪与口涎糊了满脸,“不要……不要……求求你……不啊——!” 他失声尖叫,那蜡液滴下去后便很快凝固,尖锐痛楚只在接触瞬间,密密麻麻地淋下来宛如针床,烫到极致后是麻木,但转眼便又被新痛取代。 太息手中的蜡液还剩小半,那处嫩rou却已烫得殷红,雌xue几乎被凝固的蜡壳封得只剩半片花唇,精水也堵在里头,皮rou惊惧着翕动抽搐,身体一阵阵过电似的痉挛,胡乱癫颤,到尾尖又绷直。太息歪头端详良久,如同为画作添上最后一笔,将所剩无几的蜡烛移去那肿胀的蕊珠上方,残忍倾倒下去。杨微时登时发出一声嘶哑尖吟,反弓而起的腰干撑了几秒,彻底摔下去,半透的朱红蜡壳在太息眼下猛然鼓动,旋即被冲开一角,大股清液涌了出来,将床褥浇得湿透。两人面上皆是意外,不约而同看向那被束得结实的分身,仍痛苦地挺立着不曾发泄,太息了然,伸手按上杨微时微隆的小腹,施力压下去,杨微时张了张口,已然发不出声,尾尖无力地晃了晃,又断续喷出残余的尿水。 “还说怎么才装两次就肚子就大成这样,原来是……呵。” 他捏住蜡壳松动的一角,扬手一撕,整片凝蜡就此脱落,残精已被冲洗殆尽,露出靡红的唇rou,仿佛还是未被使用过的动情模样。无涯将杨微时眼上的蒙布松了,神志果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