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迎欢
摘了,接着细棍也被徐徐抽出,但体内插送的巨根也停下了,旋即竟退了出去,堵塞过久的性器酸麻一片,抖了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花xue内空虚的瘙痒更甚,身上最敏感的两处都被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他难耐地挺腰,想去追逐那欢愉的施舍,“别……给,给我……给我……” “给你了啊,怎么不射?是得插满了才能射么。”无涯温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要先小saoxue灌到饱得吃不下,再靠这根泄出来?”太息接上。 “不是……没有……”杨微时痛苦地反驳。 “那你射啊。” “啊——!”杨微时腰腹虚弱地虚顶两下,铃口急速翕张,却只溢出了点点白液,他脱力摔下去,勃起的yinjing送到口边,柱身青筋虬曲勃动,xue口也又被抵上了,腥膻的雄性气息将他包围,骨缝里都在痒,他像情期的蛇一样扭动求欢,但被填满侵犯的快感迟迟不来。 “说,小saoxue想被大roubang插烂,小sao货想被大roubangcao死。”无涯拍拍他酡红的脸,伞头意有所指地在唇角摩擦。 “想……被插烂……被、被……”他机械地重复那些脏话,不知含义,不得要领,只一心去蹭身下硬涨的欲龙。 “被roubangcao死。” “……被……呜啊……被roubangcao死。” 空气静了一瞬,两个鲛人危险地笑,“好,都给你。” “不要……唔啊!” 上下两处被rou刃同时贯穿,无涯只当口腔也是专门泄欲的xue道,一味顶着咽喉深深插入,享受因窒息而惊惧收缩的喉管的裹缠。床笫间皆是混乱的水声和皮rou拍打声,潮吹的水被性器堵在里面,每深入一次都噎得杨微时一耸,待全数被挤出后,失去阻力的性器狠狠一贯,伞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