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豢鸟
,杨微时腰弓起来,大腿夹紧抖着,渴盼着快要到了,但总差那么一点点,总差一点点…… 他把全身的力气都往下坠去,让麻绳深深陷进rou缝里,饱胀的膀胱也是快感,哪里都舒服,全然忘却颈上已勒出淤痕,他咬紧勒带,没一会儿齿关也昏蒙着没力气了,不知过了多久,身上骤然一凉,棉被掀开,如被洒了一身细雪。他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晕过去一阵,热汗遇凉风,杨微时冻得发抖,一只手把他的脸从蜷缩的怀里抬起来,压上起了干皮的嘴唇。 “渴吗?” 这一问教他如遭雷殛,杨微时浑身一哆嗦,闻到皂荚的清香,微凉的手背贴在他额头上,方游山说他又发烧了。 “我唔……” 杨微时不住摇头,甚至想道歉,也说不清要拒绝什么,兀自挣动片刻,又不得一点回应了,但仍能闻到沐浴后的味道,知道方游山一直在等他。 脖子上的绳扣已经给他解开了,许是能顺畅地喘几口气,杨微时脑中前所未有的清明,发烧那话简直是直接敲打在他脑门上——察言观色,他不是最擅长么,他揣摩方游山的脾性,去蹭口上的勒带,绳结很快松开,他抬起头,也不知道方游山到底在哪个方向,迫切道,“……我……我喝药。” 少顷,药碗递到嘴边,不冷不烫,无疑早就算好他的妥协,杨微时忍痛一口气吞了,却没完。 又一碗送过来,清水,是何意味不言而喻,第三碗实在喝不下,杨微时别到一边去压胃里上返的酸水,便觉方游山的手放上了他的肚子,立刻惊恐着去寻没喝干净的碗,许是这态度令人满意,他被扶到怀里,从背后把开双腿蹲下去,杨微时极度抗拒这样的姿势,方游山便道,“你站不住。” 他现在说话见效多了,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