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豢鸟
时偏过头去逃避,嘴唇抿成一线,却也听话地用力了,小腿连着绷紧的脚背一线抖着,不知是耻还是憋过了头,水只断断续续往下沥,间或有拉丝的情液滴落,小腹弧度始不见减,用手按一按,水声便大些,但仍是小股地流,迟迟不见结束,如同坏了一般。 方游山放过他的肚子,“你早听话,又哪来这些麻烦。” 方游山此时低头,就见他身上水痕纵横,皆是胸乳流出的奶液,绷带湿成半透明,洇出许多奇形怪状的诡异咬痕,宛若朱砂画在祭品上的咒文,腰干消瘦,小腹却隆着比流产前还要明显的弧度,这种程度才让他肚子下面的妊娠纹被撑开些许,单靠下药结出的卵胎不至于撑坏皮肤,那杨微时每天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方游山环紧他,坐回床上,埋首闻皮rou沾染的甜腥和苦香,拢住乳rou团揉捏按,淤堵的奶水从指缝中溢出,方游山手指一勾挑起左乳那串铃铛,连着红肿的茱萸拨弄片刻,杨微时在他怀里快靠不住,哑声问,“什么意思。” 他松开手,铃铛掉回软rou上,随微颤一阵酥响,暖白为底,指痕添色,金饰点睛,很诚恳地答,“养眼而已。” 杨微时耷下长睫,他还在失禁,带着一身一辈子都消不净的性痕,但笼罩着他的气息刚沐浴完,湿漉漉的,很干净,教他没有余地去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所以布巾递过来他就咬住了,本就饱胀的腹腔又挤进一根粗长,他两腮发酸,高高仰起脖子倒在方游山怀里,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虚汗,日前流产的剧痛让花径麻木了许多,只觉相隔的尿道随着方游山的填补和抽离一直在漏水,每涌出去一股都同高潮一般酸麻灼热。 方游山做得不快,没一会儿杨微时却还是咬不住布巾了,不过也无力再给唇舌添伤,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