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豢鸟
叫,接着便探察不到一点方游山的动静了。 整壶的药茶进肚,不过多时便觉下腹饱胀,又一会儿胸前也胀痛起来,呼吸都敏感。杨微时不敢再压着两处,却因脖子被拴在床前翻不过身,别无他法,勾住不远处的被子连头埋进去,祈求能闷出些汗缓解耻意。 胸腹隆起使绳子越勒越紧,他几乎要花十倍于推药柱的力气去绷住下身,仍觉得腿间潮热,腹腔的水挤压到了yindao,刺激着花唇翕合挛缩,裹住yinhe绞得他自己发疼发麻,杨微时从夹腿开始,到无意识地蹭着rou缝里的绳索,想让它更狠地勒进去。下身将绳子越扯越多,乳rou上渐渐能看到淡青的血管,媚红的乳晕也鼓起来,小孔一张一缩吐出了奶汁,杨微时在憋闷的棉被下闻到腥味,仍觉乳孔堵塞,咬唇狠狠在床上蹭了一下,白光交现晃晕了眼,杨微时腰抽着一挺,咕啾一声xiaoxue直接喷了水。 杨微时顾不得拴紧的绳套,他快死在高潮里了,侧过脸大口喘气,忽觉胸口硌到了一块硬物,他不明所以,还想自慰,直到绷带松垮,那东西兜不住了掉出来,扯到敏感的乳尖,杨微时倏地回了两分神智。 ……乳环?哪来的? 那股邪火出走遛了一圈,化成情欲让他出完丑,又冲上来了。 他明明记得方游山早就把这些东西拆了,什么时候又戴到他身上?为什么他会到现在才发现?下地走路尚且百般不适,他倒是先习惯了这种东西,和下面那张yin嘴长在自己身上吗? 针扣穿在rou里很牢靠,杨微时在被子里不死心地东扯西撞,一定要把那铃铛甩下来,他情绪屡次起落无常,纵着骨血里蛰伏的药劲愈催愈猛,身上烧烫起来,动作慢慢变了味道,不说移位的绳结快把他磨射了,被褥的布料都像许多只手爱抚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