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就是一个自食其果
肯实说。”危应离并不放手,只死死盯着他,眼中却无半分情意,“哥哥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 现下已经不是双臂疼了,那种剧痛从两臂渗到全身,他疼得剧烈颤抖,甚至快在梦中失去意识了。 他眼前一片模糊,人虚脱一软,头无力垂下,却猛地瞧见了腿边一点亮光,是红烛掉在身旁。 他一下来了精神,猛一挣动,不求上身解脱,却用膝盖扑向了红烛,紧接着眼前大亮,他已燃成了火人。 他蹭地坐起,浑身湿透,大喘不止,猛吸几口气后,才发觉自己浑身疲软,颤抖不止,好似经历了天大祸事,吓得脱了力。 他脑中仍有些乱,却不敢耽搁,下了床焦虑地拍着衣服转了一圈,然后想起先找阴阳镜,可他将床被掀起,却找不见镜子。 1 他又去看床缝,但心跳得越来越快,人越来越慌。 他不再浪费时间找镜子,径直推门而出。 屋外很冷,风很大,阴沉沉像是要下雨。 他现在只觉得光阴似沙,溜得极快,他一刻不敢耽搁,但他该怎么办呢? 去找危应离? 这念头只是一晃,他便心颤腿软,有种说不出的惧怕,只觉得不行,绝对不行。 然后他想起最后一刻在阴阳镜上看到的字: 逃。 他一瞬精神,有种柳暗花明亦或是抓了救命稻草的感觉。 他立即奔出,顶着风到马厩牵了匹骏马,骑上便走。 1 他既是苏孟辞,亦是危应留,他虽然怕,却将马驾得又稳又快。 他衣衫单薄,不一会冷风吹干汗水,他已冷得牙关直颤,可他心无杂念,只想骑马奔逃,至于逃去何处,他也不知,牵出马时朝向了哪条路,便一路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