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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李承泽不动声色地贴上去,耳语道:“小范大人,你若是了解我的特别,今后可就再也想不起什么海棠朵朵和司理理了。”

    此后便有了他们今日的关系。

    03

    李承泽被堵在窄狭的椅子里,走也不是躲也不是,范闲的两臂撑着扶手,形成更周密的网将他困锁其中。

    他们通常不会有缠绵悱恻的前戏,都是直入正题。可这次的范闲不同寻常,埋在他的颈侧亲吻他的皮肤,沿喉结锁骨一路而下,剥开他松垮的衣襟,浅尝露珠似的吮住他的胸。

    李承泽懒洋洋地靠着,打趣道:“光天化日啊,小范大人。”

    范闲无瑕回应他,两只手在他的浑身搓揉,从赤裸的足踝到削薄的腰身,他仿若变成一根柔若无骨的藤,柔软顺从地勾缠着对方灵活的手。范闲是贵公子,手掌不像剑客那样粗糙,掌心和纹路与手背的筋络,轻浅刮蹭过他衣袍下不见天日的腿弯,丝绸泛起细细的褶皱,肌肤冒出密密的疙瘩。他放弃地敞开了膝盖,两根手指如一尾鱼游入他腿缝里湿淋淋的蜜潭。

    他险些喊出来,即时咬住自己的手指控制声调。

    到底是妹夫啊,他多少也有偷情的自知之明,要表现出一些讨巧的羞赧与害臊。

    “二哥这禁足的日子很滋润啊。”范闲一语双关,暗指他和侍卫厮混。可这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事,此时点破,不就想看他难堪吗。

    床榻上再难堪,也不过是调情。李承泽从善如流地藏起了脸,在那几根手指的搅动蹂躏下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范无救死了,与他苟合的人只能是谢必安,当然也不排除他还有别的情夫,但范闲不关心,也懒得问,只是一想到谢必安,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