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

联想起在他们主仆二人手里上过的当、吃过的亏。所以加重力气捅插着他那处湿软的缝隙。

    他瘦得伶仃,也就大腿丰满些许,嫩滑的皮rou里嵌着两片娇弱的rou瓣,如花如叶,绵绵腻腻,虚掩着曲折而幽深的xue口。被手指撑开后犹如撕裂的芭蕉叶,嘀嘀嗒嗒淌着粘稠清亮的水。

    他的全身神经被拧成细绳牵绊在那几根手指上,范闲一动手指,他就像提线木偶般尽受摆布,欢愉的、惊痛的,交替着支配他的躯体。

    李承泽咬着食指弯曲的骨节,压在喉咙里喘息骤然拔高、停滞,最终化作一声微弱悠长的叹息,从唇间徐徐吐出。

    “二殿下不想我吗?”范闲卖力半天伺候他,自然要讨些甜头。

    他跷起一条小腿,闲闲地搭上对方的肩头,吊着不答话,只问:“这时候不想你的婉儿了?”

    范闲还是笑,将满手的水液抹在他的细直柳条的胫骨上,“娶妻要端庄,这道理,二殿下肯定比我懂啊。”

    意思是,不会同林婉儿白日宣yin。李承泽哪里会不懂,男人嘛,狎妓玩娼,就要越下流放荡越好。

    他问:“把我当成你抱月楼里的姑娘了?”

    范闲一派坦然道:“二殿下天人之姿,岂是庸脂俗粉可比。”

    答非所问就是答案。李承泽哂笑,却又无话可说,青楼女子尚且是签了卖身契,身不由己,而他们俩是你情我愿的jian与yin,浪与荡。

    “范闲,你说,我们俩算不算天生一对?”

    “我们?”范闲摇了摇头,“没有我们。”

    李承泽自觉这番话煞风景,便念着那一丝残存的风月意趣,使唤人道:“抱我去榻上。”

    范闲抱他不像谢必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