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义之,二十三岁生日快乐
我真的急了。 1 我啪啪啪的拍窗户。人行行道上的路人都往这看,我声泪俱下地痛哭:“当初没成事儿的时候你说要一辈子带我吃大菜,现在牛逼了你要把兄弟都踹了,你好狠的心,大家都看看啊,就这个人,春雨帮老大啊,知道吧,不让小弟吃饭,就是他们死春雨帮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行啊,你行,我就知道老大说的话都不能信。呜呜呜现在发达了,你嫌我吃的多了是吧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气的脸色又红又白,跟年画似的。他一把拽住我的衣领把我的嘴捂严实了。 “吃。你妈的。吃不死你。” 他低声告诫我:“吃你的锅包rou。” 我嚎的嗓子疼。笑嘻嘻地在他手心里点头,我悄悄说:“还要一瓶可乐。” 他要踹我。被我闪过去了。 他连骂了我两句脏话。脾气太不好。他说:“下午别走了,正好今儿闲,去ktv待一会儿。晚上有事。” 他开着夜车,带我上了高速。 我晚饭吃撑了,无所事事地用手撩扯激进的北风。 人要是能一辈子只吃锅包rou就好了。 1 我问:“老大,大半夜的往哪走啊。” 他没叫司机,少见的自己开车。他松松地握方向盘耍帅,很装逼地笑而不语。 我吃饱了就犯困。于是在呼啸的北风里感到有点古怪的安逸暖和。 我们出了市区,进了另一个省。一点点变冷。隐约能看到车灯下压平的脏雪。 我浑浑噩噩地打着盹。 他停车的地方正飘着鹅毛大雪。我感觉很奇异。好像睡了一觉儿,就来到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