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义之,二十三岁生日快乐
老大如沐春风地跟警察队长客套一会儿,就把我拎走了。我正跟那小警察聊sao呢。他老逗了,一声不吭,跟个死人似的。 我走到门口。寸头还靠在审讯室大门上,目光沉沉地看向我。 我知道他是攻二,以后很牛逼。况且他这么坚韧不拔,义薄云天。可能最后真的是他枪毙我,让我死无全尸也不一定。 我走到门口。 从后面登登登跑过来一个人。穿着特警服,收拾利落,短发有点儿卷。瞳孔在阳光下颜色浅淡,满面笑容。 他走过来,蹭了一下我的肩膀。他的警徽边缘挺锋利,蹭的我有点疼。 我踹了他一脚。 他说:“周末给我留一天嗷,我过去。” 1 他手抄在兜里,笑么滋儿地点我。 我也笑了。我说:“先亲一个。” 他二话不说,在警察局门口,按着我的脖子就跟我接吻。撕咬得跟打枪一样,强劲有力,逼得我闭上眼睛啃噬他的嘴唇。 特警的下唇破了点皮儿。他一点儿不在乎后面队长礼崩乐坏的崩溃哀嚎,又笑着跟我碰了一下脸。他说:“别忘了。” 我看着觉得很乐,还想再搞点儿事,但是被老大提溜走了。老大边提溜我边跟队长招手再见,看着他俩好像一伙的。 老大上了车就把脸上惺惺的笑脸撤下去。他冷下脸来看着能把人打死,一般人不会招惹。 我笑容可掬地贴上去。我拽他的风衣:“老大,老大,我们今儿中午上哪吃饭。” 他撇了我一眼。他说:“嫖娼被警察逮起来的人没资格点菜。” 我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