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义之,二十三岁生日快乐
我被他舔硬了。他咬着我的松紧带把外裤拉下来一点儿。连着内裤也蹭下去,yinjing打出来,擦过他的下巴。 他挺高,身上很硬朗,现在蹲在我的大腿中间,浑身肌rou绷动,热气腾腾的像要冒汗。像要拧成一块柔韧烧红的钢铁。 他掐住我大腿,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边笑边用jiba蹭一下他的下唇,用手摸一下他的毛寸。他于是在审讯室里给我口。 外面大厅里穿来一阵阵走动声,间或有低声的交谈。 他的动作是静悄悄的。用舌头裹住我的guitou,我被他口腔的高温烫了一下。然而实在是太安静了,让我也用力咬住喘息咽了回去。 不一会儿传来水声。轻微的,粘腻的动静。他埋头吞吐我的挺起的jiba,几乎要把我的脊髓都吞进去。我被弄的有点惹火,但觉得身上很松,他舔的太过分,连我都感觉腰软。 他一开始掐着我的大腿,掐得死紧。后来改成按住我的腰。我的双手被铐牢,不知道放到哪好。说实话,我的脑子也不太清醒,所有气力都用来锁住声音了。 他含住我的马眼,把我的jingye吞下去。他的脖子和下颌青筋隆起,流了点儿汗,显得很烫。 他看着我。眼睛又赤诚,又晦暗。 他看着真像是有朝一日会开刃的刀。 最后是老大过来把我保释的。次次都得他来。 警察局知道我们明面上是开ktv的,实际不是什么好货。所以隔一阵就得过来敲打一下。 你妈的。 非得这么敲打是吧。 死警察局,正事儿一点没有,天天拘留我。我成给扫黄大队刷业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