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也许是祈求有了回音,加注在他两腮上的力量随着他的服从渐渐消散,他如释重负般地舒气,肌体也难得的松泛下来。 贺景察觉出季尧的微未变化,几根手指游移到他纤弱细长的脖颈,季尧好似怕痒般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连带着他附在其上的指节也起落不定,瞧着好不色情。 再往下就是那件包裹住季尧身材的白衬衫,他笑着解开第一颗扣子,那半截莹白锁骨随即若隐若现,被衣物蹭出的浅色印迹还依稀可辨,像刚经历了一场不怎么激烈的性交体验。 第二颗第三颗纽扣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逐一解开,季尧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两颗惹眼的rutou映入眼帘,贺景呼吸一滞,他抬手轻轻一捏,乳尖就颤颤巍巍地从大片乳晕中钻了出来,原本的淡粉色也变为更引人遐想的艳红。 头顶季尧难耐的喘息声闯进贺景耳里,他抬眼去看,季尧脸色微红,几滴口水正延着口球与嘴唇的缝隙中流下来。 贺景看得入神,隐约有种口球上雕刻的玫瑰在季尧涎水滋养下开得更盛的错觉。 恍惚间,一滴透明液体落到贺景手背,他抬起闻了闻——是季尧的口水。 他恶趣味地将手举到季尧脸侧蹭掉那点水渍,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惹得那人体温极速升高,手背接触到的皮肤都烫得不像话。 脸红得一塌糊涂的季尧他还是第一次见,没有了每晚他向自己求爱时的放浪,多了些纯粹的羞赧,这样的他可比以往要性感得多。 腿根处隐隐有什么东西被唤醒,贺景喉结蹇涩地滑动几下,他稳住心神,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种种不堪入目的情景,手却不自觉地剥掉季尧衬衫上剩余的几颗扣子。 多余的遮挡被移走,他像是终于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