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心仪已久的礼物般欣赏着季尧赤裸的身体,记得刚把季尧捡回家那会,他还特别瘦,这段时间以来被自己硬逼着健身吃营养餐,总算长出点rou来。 别的地方也许看不出多大变化,但胸型和腹肌是rou眼可见的饱满许多,有时做得太狠顶得过深,还能看到腹肌下的性器轮廓。 季尧整体肤色偏白,zuoai的时候很容易留有印痕,但第二天总能消褪大半,拿来玩鞭子最合适不过,rutou和乳晕也比普通男人的颜色更淡更敏感,不小心碰到都会变硬立起,很适合戴乳夹或者玩穿刺戴乳钉,假若再用舌头去舔,估计没两下他就得哭着泄出浓精。 可惜他今天没带太多道具,为季尧专门定制的款式也还没送到他手里,不然他还真得好好陪季尧玩玩。 季尧不知道贺景停顿这么久是要干什么,但他已经快被贺景折磨疯了。 他的奶头向来敏感,平常隔着衣服摩擦都能把他搞到逼里流水,更别说是在当下这种情形里,被贺景这么一掐,自己怎么可能还把持得住,jiba硬了那是最基本的,没直接把jingye射出来就够给他面子了。 不过要是真射了那也算是好事,怕就怕贺景和前几次一样喜欢趁他起反应抓着他的jiba不让他射。 可想法堪堪落地他就感觉有双手在自己下体徘徊,紧接着就有拉链拉动的响声,下一瞬他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的jiba又被贺景握在手里。 “还没碰到它,就硬了?”贺景压低声线凑到季尧耳边,“还真是条sao狗。” 季尧难以置信最后那两个字是从贺景这个穿西装戴眼镜一脸性冷淡模样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被贺景cao了那么多次,他从未听过这人说脏话,没想到真说出来是这么带劲。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