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全然忘记自己眼睛上还绑着领带,直到目之所及皆是漆黑一片后,才悻悻地坐回原位。 贺景将从柜子里取出来的备用领带和玫瑰口球放到桌上,今天来的匆忙,他准备的道具不多,为季尧挑的领带算是一件。 他半俯下身,取下原先放在桌沿的领带,用它把季尧的手在座椅扶手上缠绕一圈后,熟练地在上面打了个结,另外一只手也被他以相同的方式用备用领带绑了起来。 真丝面料的领带很是柔滑,任凭季尧再怎样折腾也很难在手上留下痕迹,更何况为了避免季尧的活动受到太大限制,他还特意在中间留有一个指节的缝隙。 感觉被什么东西缚住,季尧稍微转动下手腕,发现不仅没有惹来贺景的不满,自己心底还莫名涌起阵阵兴奋,竟然开始期待贺景接下来的行动,他想他好像真的学会该怎样享受这场游戏了。 额上温热的触感传来,视觉被剥夺使他的听觉和触觉在短时间内放大数倍,他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是贺景在用食指指腹摩挲着自己的额头。 可贺景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指尖一路向下滑到他的鼻尖,停留半刻后又顺着惯性落在他的唇上,而后他听到贺景用略显干涩的音调说:“张嘴。” 他很清楚自己该听从贺景指示,但他怕张嘴的时候万一不小心磕碰到对方的手指会招致惩罚,就在他纠结犹疑,最终只将嘴张开一条细小的缝时,两腮却猛地被人狠狠掐住。 “主人的命令要准确、及时地执行,这是规矩。”贺景将整颗玫瑰口球塞进季尧嘴里,“咬紧。” 强烈的疼痛让季尧放弃思索口腔里硬闯进来的异物是什么,只顾听话的用牙齿死咬住那个异物不松口,满脑子尽是贺景能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放他一马。